白茴剛剛好和陸元感慨世風日下,因為他爸爸去酒店的時候,居然看到了鄰居家的小孩開房出來,錢寧則懷疑陸元爸爸平???cè)ジ呒壘频辏『⒁话愣际窃诳旖菥频?,那么陸元爸爸突然去快捷酒店干嘛呢?/p>
作為表兄弟,打架是常事,兩個人嚷嚷起來出了教室的時候,劉長安和安暖回來了。
安暖和平常不一樣,白茴記得平常劉長安坐下以后,自己只要湊過去和劉長安說話,安暖的目光總會在后方有意無意地瞄過來,但是今天沒有。
“你們干嘛去了?”白茴很隨意地問道,然后順便又驗證一下,湊得離劉長安比平常更近一點,發(fā)現(xiàn)安暖都沒有看過來,于是更讓白茴覺得今天安暖和劉長安也許發(fā)生了點什么。
白茴也不是那種總喜歡湊到男孩子很近的位置說話的女孩子,只是劉長安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息,總讓人感覺很舒服,便經(jīng)常有些不自覺。
“在咸嘉步行街三樓坐了一會兒?!?/p>
坐了一會兒,坐了一下午?既然劉長安說謊,那就意味著他們?nèi)ジ闪藙e的,而且不適合告訴別人。
那去干嗎了?劉長安和安暖真的已經(jīng)開始做戀愛中的男男女女都會做的那些事情了?
白茴剛剛聽到開房的信息,當然會往這方面想,自己家附近那個小旅館的鐘點房不就是都標著鐘點房兩小時起嗎?
鐘點房兩小時,到點了又膩歪一會兒,再趕回來,差不多?
白茴覺得自己就算談戀愛,也不會和男朋友發(fā)生那種關(guān)系,除非是結(jié)婚了,白茴一直很清醒地認識到,現(xiàn)在的戀愛,尤其是學生時期的戀愛,男孩子根本給不了女孩子什么,最多就是一些讓女孩子開心的甜言蜜語罷了,而女孩子呢?一不小心就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,現(xiàn)在這社會表面上越來越開放,但是有些東西就越來越稀罕,其實越來越重要了。
白茴可不想吃虧,沒有婚姻做背書,那種事情絕對不能做。
這是安暖和劉長安的事情,別人的事情,管那么多干嘛?白茴的身子坐的筆直,再也沒有湊過去和劉長安說話了。
“還痛嗎?”
“不痛了?!?/p>
放學后劉長安陪著安暖去練球,白茴聽到這兩句對話,百分百肯定了今天下午劉長安和安暖去干了什么。
白茴走出學校,看到了表姐從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上走了下來,連忙左右看了看,有些遺憾的是,高一高二的都走的差不多了,就一些高三的在校門口走出來